晚風,風從哪裡來。

風從哪裡來?

風從哪裡來?

多麼可愛的一天。

她被他關在瞭門外。

從來就不覺得他們可以在一起,

可是他們就是這樣踉踉蹌蹌的走過瞭半年。

玄武湖公園的郭璞紀念館門外的樹上掛滿瞭紅色的飄帶,訴說著每個人的悲喜。

我拿起掃把當做日晷上的針。

-現在幾點?

-切,不準。

時間就這麼到瞭5:30

簡訊,刪除

聯絡人,刪除

通話記錄,刪除

似乎刪除鍵就可以刪除掉一切。

人的賤性吶。

我就在夢與現實的交織中沉淪,我以第三者的身份跳出看自己,看到的是自己的可笑。

你說這是少年不識愁滋味。

愁,又豈是強說的出。

我後悔瞭,我後悔自己的甩。

自己一個人坐在後街喝著紅啤,我後悔瞭。

後悔的無力啊。

葉赫那拉·容若:人生若只如初見,何事秋風悲畫扇。

葉赫那拉家的人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,都是用血肉書寫的悲壯!你何必如此多情啊!!

不禁就想起那句被用濫的話:

每一次相遇都是久別重逢。

久別,何必重逢。

Farewell and Goodbye.

風從海面吹過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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