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從哪裡來,楊柳依依。

文筆不好。

文筆不好。

這篇文章寫給你看,也給自己看。

南京!南京!!楊柳依依。

我沒有找到你我碰見你瞭

我沒有想到你我看見你瞭

我看見你瞭,你還能往哪兒跑呢

你是我今生今世最大的意外

這不是在夢裡,也不是在畫裡

_王海桑

我認識你,在一個難眠的夜裡。我總覺得人在夢裡面活的久瞭便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瞭。我便如此,也安然如此瞭。就是在混沌不知歸處的時候,你闖進瞭夢境,又或者痛擊瞭現實。

夢裡,我幻想你的模樣。應該就是這樣,夏風和煦的吹過你的短髮,乾淨的面龐掛著安安靜靜的笑,簡簡單單的白T恤就簡簡單單的掛在並不清瘦但卻不能健壯的身體上。似乎還能捕捉到不知道是洗髮水還是香水的清爽的味道。在夢裡,我毫無芥蒂的向你講述我的過往,訴說內心苦悶和悲涼。

你說,這是夢,明天就醒瞭。

第二天,在長滿梧桐的黃瓜小路上。陽光還透過枝杈投射著陽光,影隱中無不驗證著,你說的對。

第三天,

第四天。你出現瞭。我為你是我流浪過的一個地方。

不是,真可惜。

夏說:不要輕易動情。

我說:趁著年輕讓我任性。

你說:不要把主動權交給別人。

我所:趁著年輕讓我任性。

我多希望你只是一處風景,得過且過瞭。可是沒想到我會如此渴望駐停。

少年不識愁滋味

平生不會相思,才會相思,便害相思。

身以浮雲,心如飛絮,氣若游絲。

空一縷餘香在此,盼千金遊子何之?

證候來時,正是何時?燈半昏時,月半明時。

_徐再思

我喜歡上你瞭,打見到你那一刻。不是怦然心動,就是這麼安安靜靜的。

內心如此安靜,彷彿安撫瞭所有的浮躁。

我告誡自己,一切隨緣。

一天

情人丟瞭

只能去夢中尋找

蓮花開瞭

滿世界都是菩薩的微笑

天也無常

地也無常

回頭一望

佛便是我 我便是你

_倉央嘉措

《一天》是我寫的那個劇本的名字。

第一次排演的時候,恰巧謝導在。

“你為什麼要設定這麼一個虛幻的角色。”

“因為我想。”

她是舞蹈演員,某天下午就這麼出現在瞭小酒吧的門口。

他是女人的男人,可惜他們相遇太遲。女人只能揹負罵名,同時默默忍受分手時的無奈辛酸。

它是全知的上帝,是你我,是臺下的觀眾。它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舞臺上發生的一切,不悲不喜。

她也是女人。因為亞里士多德說:愛,是一個靈魂生存在兩個軀體裡。

我多希望我只是扮演一個全知的角色,可以不悲不喜的看著身上揹負的悲喜。可真是人生的喜劇,我就是也必須是流浪者,就是小三,就是已婚的男人,就是要揹負一切悲劇。

人人都是雌雄共體

女醫生:你會說當然。但是作為一個醫生,要在心裡認同這個不是件容易的事。我見瞭太多的死亡,你注意到嗎?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死在家裡,他們多數都死在醫院的急救室裡,被切開氣管,插上管子,心臟電擊,臨死的時刻人非常無力,沒人問他們是否希望平靜地死去。醫生為瞭讓人多活有限的幾天,甚至幾小時,做許多無謂的搶救,那是通常的做法,沒人管你願意不願意。死其實沒什麼,每個人都要死,但不該死得太難看、太痛苦。醫生對抗的是疾病,不是死亡,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,是我們每個人出生的必要條件。我都做過,切氣管,一次次地電擊,心臟按摩術,大家都鼓勵那些鍥而不捨的病人和醫生,可我覺得應該做的是躺在床上等死。安詳的,平靜的,有尊嚴的。
  年輕人:我也希望能那樣死去,最好是死在愛人的懷裡。
  女醫生:你滿腦子的浪漫想法,你會嘔吐在你愛人身上,你腐爛的內臟散發的臭氣會把他燻暈過去。
  年輕人:哈哈,你那麼美,不該這麼尖刻。
  女醫生:你像所有的男人一樣膚淺,希望你變成女人以後能好一點兒。

(原來想貼"你真勇敢"那一段,但找不到,也就算瞭)

_廖一梅

表白。拒絕。

你說:有些人就算是付出十分的努力也沒有用的。

請你不要把這篇文章當做努力好麼?

有人問,為什麼覺得聊得開心還不能在一起。

我自嘲:原是我不配。

安安靜靜的等待花開花落,不再打擾。終究只是流浪過的一個地方。

晚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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